Monday, June 19, 2006

被矮化了

早前去了聽一個投資講座,在場有陸叔、施永青等。

當時施永青說到樓市發展,認為市況整體一定向好。一聽一個「好」字,立即有一陣反感。對於施生來說「好」即是「升」的意思,即樓價會不斷上升。不斷令買樓自住的人灰心,令沒有知足的地產商、炒家繼續獲利。

作為一個未有物業的人來說真是一個很大的諷刺。你越是「好」我就越「壞」,你越「升」我就越無機。最小百多二百萬才有一個雞籠般的居所,還不斷在「升」「升」「升」。我們基本的居住權都在政府、商人的壓迫下,縮小了。人格亦縮小了、智慧亦縮小了,眼光亦亦縮小了...可憐。

接受是無奈?看小了行為環境的影響,就是是我們今天的社會。

一句「非禮」驚動全城,我們的智慧的確被矮化得消失了。只要看看四周的環境,看看報攤上的大標題,根本上我們每天就自願被淫辱。只是沒有說明「XX周刊誠意邀請你一起強姦藝人」,我們就樂於接受,而且大力支持。

我想假道學的人這段時間一定十分滿足。

Friday, June 09, 2006

瘋狂迷上

[ 轉自棄用了的xanga ]

“瘋狂迷上”的重點在於“狂”。

發覺我們中國人很難“狂”,很難為任何事而瘋狂。我們文化中隨著“狂”字而來的的必然是“痴”是“病”。我們很怕“狂”、很怕“痴”、很怕“病”。還是做隻小羔羊,天天一大群一大群的走吧,這樣比較安全,比較長命一點。

“狂”是狗爪邊,是禽獸的行為,我們怎能幹禽獸的事呢?我們忘記了人本來都是禽獸,而且是當中最“狂”的一種。我們以為自己是王,瘋狂地捕食其他禽獸,瘋狂地佔據大地資源,瘋狂地自雙殘殺。我們本來就是“狂”是“痴”是“病”。 但,我們還是怕“狂”。

為什麼怕?

我們中庸,我們有禮,我們有一大堆“人”的定義。我們要遠離禽獸,遠離我們本來的原始獸性,我們的文化是人的文化,是非自然的文化。我們已被訓練成小羔羊,任主人屠宰。

面對現實吧,我們本來就是禽獸。既做羊,不如做狼。分別是走別人的路,還是走自己的路。介紹大家看《狼圖騰》可能有所啟發。

17" 的井

[ 轉自棄用了的xanga ]

每天起床,洗瞼,趕車,回到工作間,輕按電腦,在視窗XP打開之前,我都活在夢與現實之間。意識一片迷濛,身體支配了思想,重複著昨天的事。有時我會問問自己在幹什麼,為什麼不斷在重複,生活不斷在跳線。或會懷疑活在Matrix的世界。

工作間的17"顯示器告訴我今天有兩個會議,我不情願的在Outlook按"Accept"鍵。想到會議室內上司的狗臉、大老闆的忽左忽右、不斷重複的討論議題。一陣悶氣湧上心頭,差點把剛吞下的菠蘿麭嘔出來。我用MSN向鄰坐的同事訴苦。

對話框內顯示:"他的狀態顯示為忙碌,可能無法回應",唉真沒辦法。

我呆望面前的顯示器,意識慢慢開始醒過來,我沒有了礙問。手自然地操控滑鼠及鍵盤,開始打開昨天未完成的檔案。看到電郵提醒會議將開始,我須要準備一下了,還有今天有很多死線要趕,還有電郵要回覆,還有......,還有......,還有......

我又進入了那口17" 的井。

Monday, June 05, 2006

六四事件十七週年 | 《迷失決勝分》


今日是六月四日,我以一套戲換調了去六四燭光晚會的時間。

這套戲是Woody Allen的Match Point(《迷失決勝分》)。一向都愛Woody Allen 的作品,愛他反轉人生的細膩劇情,也愛他特別多而且不乏幽默的對白。他此次久休復出,再顯視他越老越堅。加上一班出色英國演員,令Woddy Allen此作比什麼Mi3、Da Vinci Code高出幾班。

未看之前,已經從電台聽過有關情節,看完之後更佩服這位老師傅。我們常掛在口邊的什麼「努力會出頭」、「知識改變命運」等等的廢話,都比不上「時來‧運到」來得真實。是可憐、是無奈,但卻是最真切。

戲中主角一心跳出網球圈子,在不斷的好運安排下飛黃騰達。但他的色心令他犯下大錯,萬劫不復。天有眼?錯了!好運永遠站在他那一邊。壞事做盡,但絲毫無損。生命的決定不在於你有多聰明、多努力,只是決定於打在網上的球往那一方跌。結果如何?God knows!

全片最精彩是片未10分鐘的數句對白。

「如果我的事被揭發是罪有應得,亦証明世界上還有公義。」
「要令整件事完成,有時小小犠牲是無法避免的。」

今天是六四事件的十七週年,我想用以上兩句反省一下。它是耳熟能詳,它是多麼的恐怖。

Thursday, June 01, 2006

油麻地一夢

經常出入油麻地電影中心一帶,對那裡的氣氛十分喜歡。在果欄、廟街、電影中心的咖啡店、附近的Homeless家居店、遠一點的新填地紅燈區,拼湊出一種不可言寓的『香港』感覺。與大街相隔了的一丁點距離,使這地方與繁華抽離了一點。像一個避風塘,一個放慢腳步的好地方。

自從朗豪坊出現之後,感到重建的力量開始對這個本來由街坊建立的社區虎視擔擔。害怕地產商一日不令我們完全窒息,是不會罷手的。我們真的如此可鄰嗎?

近日有一個夢,如果有可以集合一班朋友在新填地街或上海街一起開大大小小的咖啡店、特色店鋪、甚至酒吧。而重點是各自開自己的店,不同的特別不同style,一定可以形造出一種比悶極了的蘭桂坊更具吸引力、更有文化氣息的熱點。

想到這裡,一個香港死結自然走出來--租金。可憐,我只可坐著發夢。